【我阳过——我的抗疫故事⑥】只有健康,才是这人世间最排场的奢侈!

网友 春秋 供稿






坏了!

有点发烧,

喉咙还有点痛。

在这个满大街都是“羊”的多事之冬

我大抵也“羊”了。

果然,当天晚上就高烧了,体温一下子拉到了39.8°C。

于是,吃了一颗布洛芬。效果不是很明显,晃晃悠悠一个多小时过去了,才稍微有点下降,37.8°C,于是昏昏沉沉睡去。

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醒来,口干舌燥的,支撑着想要起来找水喝,发现全身的关节没一处不是插了一根钢针,站都站不住了。

同时,头痛欲裂、后背上一阵又一阵酸胀,好像两个肾都被人摘掉了一样。

“爸爸,你脸好红呀,比苹果还红。”不得了,肯定又是发烧了。体温计测了一下,39°C往上。想起昨天吃的布洛芬效果不咋地,打算换一种。

换啥呢?这时,女儿已经跑到家庭药箱拿来一瓶布洛芬悬混液:“爸爸,吃药。”一边接过药,一边嘱咐女儿赶紧出去,不要到我房间里来,在外面也戴好口罩。

说实话,阳了之后,你要问什么药有效,我看还是布洛芬混悬液有效,其他什么连花清瘟,布洛芬缓释胶囊,都没用。

老婆戴了2层口罩,推开门先是一阵酒精喷雾杀毒,接着放下一个暖水瓶和一杯倒满的热水,速战速决,全身而退。

这时节,也不能怪老婆,只能祈求上天保佑,不要传染给她们了。想这病毒是没有人性的,我和它在一线面对面打三年交道,都这么熟悉了还对我下手,能期望它还有什么好生之德。

吃了药,躺下,才发现想要入睡是不可能的了,全身关节也酸,肌肉也痛,平躺也不是,侧卧也不行,起又起不来,坐也坐不住。这感觉,应该就是古人说的千刀万剐刑罚,在我身上施行了一遍。

打开手机,想要找点什么东西吸引一下注意力,缓解一下疼痛。可是,不管是抖音、还是视频好,都是一片哎哟之声。他们说,叫哎哟可以缓解疼痛。可是我不能叫呀,我不能给我女儿留下什么负面印象,虽然内心里是叫了千百遍的。

老婆煮好了饭,隔着门问我:

“吃不?”

感觉这胃口还有,于是说:“吃。”

老婆说:“等着。”

不一会儿,又是一阵酒精喷雾,老婆放下一碗饭菜,转身就像被老鹰追击的兔子一样跑开了。

午餐挺丰盛哦,又是肉,又是鱼,还有鸡,挺挑逗人食欲的。挣扎着坐起来,先夹一块鱼,往口里一放,苦的。 这个婆娘,剖鱼时候把胆搞破了吧,赶紧夹一块鸡腿肉,缓解苦味,谁知鸡腿也是苦的。

第三天,高烧没有了。也不能再烧了,嘴唇上一层层的死皮,像是鳞片一样蓬松着。

这时,鼻子开始罢工了。它不出气儿了。两个鼻孔像是被水泥块子给封住了一样,不通。不通不打紧,可是鼻涕却不停地流。

这还不说,气儿它不通,可痛却是通的,好像用烧红的钢筋从鼻孔捅过去,直抵脑门。那痛,真正是一条龙的服务。 鼻孔罢工,只能用嘴巴代替。可是,谁曾想嘴巴也抗议着,一口气呼下去,喉咙像是吞下一把钢刀,怎一个痛字了得。

还是女儿善解人意,又从药箱里翻出来金银花口服液。看来我们家庭药箱还真是个聚宝盆。 金银花口服液缓解咽喉疼痛比冬凌草口服液见效快 。

在床上躺了三天,感觉出来鼻子还在罢工,喉咙还卡着盐,其他症状都在减轻,疼痛也有所缓解了,只是吃东西还是苦的,吃棒棒糖都苦。但和病毒短兵相接的阵地战基本结束,只留下身体在清扫战场。


经此一“疫”

可使人大彻大悟,

一切功名富贵,
都不过是过眼云烟。
只有活着、健康地活着,

才是这人世间,

最排场的奢侈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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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文编辑:吴滟|责任编辑:胡颖|审核:傅凡

监制:黎雄